回了家,可芙换了鞋就赶紧去厨房给他倒水。
虽说这男人看起来没有要生气的征兆,但这样闷不吭声的状况总让可芙心里直打鼓。
尤其是想起他之前吃人般的眼神,她就腿软肝颤。
她先自己喝了一杯果汁压压惊,然后给他倒了温白开端出去。
沙发上空空如也,陆博枭抱着手臂斜靠在客厅前往厨房的墙壁上,等她。
可芙走过去把杯子递过去:“我慢慢给你解释?”
“是不是跟一楼发生的事有关系?”陆博枭接过抿了一口。
“嗯。”可芙点点头,她也不确定自己到底做没做对:“我是不是没考虑周全?让方哲不太好办吧?”
陆博枭不置可否,静等她的下文。
他的外套对可芙来说又长又宽,她的手堪堪的只能从袖子里伸出半截手指。
于是可芙蜷曲着手指揪着袖口边缘,乖乖站在他跟前。
像极了半冷不冷的深秋时节穿着普高校服站老师办公桌前挨训的学生。
她斟酌了一下语言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听到的看到的,还有做的说的通通交代了。
完了可芙抬眸小心翼翼的征询他的看法:“我是不是多管闲事了?”
陆博枭还是不置一词,故意似的让她焦灼不安。
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拿出来接起:“喂。”
“谢了博枭,改天请你吃饭。”那边沉声说道。
陆博枭应了一声把电话挂了,随手往沙发那边一扔,继续抱臂看她低眉顺眼的样子。
“你倒是说话呀。”可芙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有种时刻会被陆博枭宰割的紧张感。
“衣服怎么换的?重新换给我看看。舞又是怎么跳的,也跳给我看看。”
可芙:“……重点是不是偏了?”
陆博枭伸手轻捏住西装外套的对襟,跟可芙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