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芙在几乎是众目睽睽的情况下,犹豫了一瞬还是进了舞池。
之前在席氏旗下的酒店包厢里当服务员,她好歹学了一点自我保护的方法。
总归是和众多让人犯脸盲的人造美人不同,可芙是个发光体。
没一会儿,围在她身边随着音乐晃动身躯的帅哥们就来了一打。
可芙愤懑自己“书到用时方恨少”,没能学会在众多人献爱意的时候游刃有余周旋其中。
只能自以为生硬又不失礼貌的逐步后退。
殊不知这样的举动把她毫不自知的妩媚展现得正好。
好几个男人呼吸一紧。
正愁不知如何是好的可芙见状,趁机想片叶不沾身的轻侧着身子飘出舞池。
走到一半,吧台那边玻璃破碎声和惨叫声同时突兀的在欢乐的空间里蔓延。
打碟的人动作戛然而止,现场只有呼吸声和看戏的低语声。
刚刚的女人抖着手抓着酒瓶的残余品,锋利且无措。
受到通知的方哲神情不悦的走下来。
可芙下意识的往他身后看,看到了一同走下来的陆博枭。
后者在看到她之后眯了眯眼,原本放在身侧的双手貌似是在松口气后再次踹回了兜里,不再往下站原地盯着她看。
这眼神让可芙脊背一凉,心里发毛。
跟要吃了她似的。
可芙把视线移回闹事的现场,看到被砸伤的是那个提意见的猥琐男。
长得就挺……瘪三的,被血糊了半边脸,还要跳脚的对一个女人指指点点。
她目光在周围转了一圈,看到爆栗男站边边脸色难看到近乎扭曲。
余光一直注意着的男人似乎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