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芙觉得自己懦弱爆了,眼眶止不住的红:“陆博枭,这么嘲讽我你气消吗?”
陆博枭侧脸好看的棱角随着牙关的紧咬微动:“知不知道自己在找罪受?”
“不就是生孩子那点事,反正……我欠你的。”
他周身的寒霜又重了几分:“你不是想还么?我成全你!”
她压抑的低泣声在陆博枭的手机疯响的情况下显得虚无缥缈……
整个世界除了他们两个人外,其余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浮沉之间仿佛能尝到一丝疼痛之外的诡谲滋味,只是没敢细品。
一艘船在神经末梢力挽狂澜的飘**。
要翻不翻负隅顽抗非得反反复复的折腾,不知疲倦的研磨捯饬。
然后从末梢游弋到四肢百骸。
如梦似幻但其实是在无比贪婪的汲取能拥有的所有气息和全部力量,汇聚成一体,让帆船闯进一片陌生的天地。
脑海在间隙里到了那片辽阔的海。
她还在绵软的沙滩上不知不觉用手指勾勒他的名字,迷失在他阳光干净如少年的身影上,醉倒在他盈着一坛酒的深眸里。
呼吸开始变得粘腻,委委屈屈的哭声藏在他的颈项肩窝里逃无可逃,她试图示弱,但好像不太有用。
陆博枭凝望她美眸含泪无端妩媚的样子,在她耳际哑声说:“乖,该到你迁就我了。”
铃声越来越遥远。
可芙肿着眼皮醒来已经是半夜。
她中午本来就没认真吃,现在全身都疼但空****的胃好歹没有被酸疼麻痹。
身边还有余温,但陆博枭不在。
可芙扯着被子坐起来,才看到他披着灯光站在阳台外,看样子是在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