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芙还是得抬手才能好好帮他吹头发,时间长了肯定手酸,但对上他深沉的目光就什么都没说点了头:“嗯。”
陆博枭也没有低头的打算,全程都直勾勾的盯着她。
用一种随时可以把你吃干抹净的眼神。
可芙期间目光和他的对上几次,都移开了,落在他的头发上。
吹得差不多了,陆博枭伸手从她手里夺过吹风筒关了,随手放到一边:“跟男同事去还是女同事?”
可芙愣了片刻,实话实说:“男同事,跟我一起参与这次商会策划方案设计的只有我一个女生。”
陆博枭讥诮的问:“聊得很开心?回家了还念念不忘的继续聊?”
可芙被他的神情扎了一下:“我不是在跟他聊。”
她说完了这句便没在继续解释,陆博枭拧了拧眉:“还有呢?没有别的要说的?”
“说什么?”可芙不明。
对面陆博枭质问的含怒的目光,可芙的心往下沉,目光也就跟着往下垂。
陆博枭不悦的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手上力道不轻:“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可芙疼得鼻酸,没吭声只带着点倔强的说:“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是不是我没提醒过你我有洁癖,嫁给我了就要懂得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你就以为可以肆无忌惮?嗯?”
可芙被他语气里毫不掩饰的责备刺到了:“我什么都没做,跟同事相处也没越距,怎么肆无忌惮了?”
“没有证据,我会没事找事逗你玩?”
可芙无辜得要死。
这种污蔑在她心里好像比所有都谴责她“出轨”还要让她不好受。
再加上下巴也疼,可芙忍着眼眶开始漫起来的炙热,憋着苦涩扬了扬下巴:“我什么都没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