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脚杯里的红色的**散发着浓郁的香味,丁咚的沉黑色的瞳孔内映出倒影,纤细修长的是玉指从祁囿的手中接过,浅声道了一声谢。
那玻璃杯里的红酒沿落入淡色的樱唇上,那酒红色的**被她缓缓送入到口腔内,滑润的口感瞬间弥漫过味蕾,滑入到喉咙内,有些苦涩。
可能是快到目的地的原因吧!大家都开始准备起来,继而丁咚和祁囿也就没有再说话。
为了改变面面相觑的状况,丁咚只好把自己的视线落在窗外,蔓延数公尺的山峦之上到处都是枝干茂密的树木,相互并排紧挨着,有一种“黑云压城”的感觉,丁咚的心脏微微紧缩起来,有些喘不过去。
“给你!”祁囿递过来一把枪,她准备给丁咚防身。
“这个,我不用。”丁咚把枪推过去。
“你不怕死吗?”祁囿看着丁咚反问道。
“怕,可是我更怕自己开枪杀人,我不敢杀人,我有你给我的匕首就行,再说了,既然克鲁斯愿意和你谈判,那就代表他有所图,有所图的人怎么会轻易杀人的呢?”丁咚看看窗外,继续说道,“这地点是克鲁斯选的,所以他应该更有自信,一个本来就自负的人在自己熟悉的地盘和别人谈判,你说他会不会更加掉以轻心呢?”
这谈判地点是克鲁斯反政府武装集团的人选的,自然条件更是利于他们的,再说了慕时和希拉都在他们手上,他应该更加猖狂,所以应该不会轻易动手的。
“你学过犯罪心理学?”祁囿有些诧异,没想到这女人懂的挺多的。
“没有学过犯罪心理学,不过我在做临终志愿关怀志愿者的时候,曾经进行心理抗压测试和培训,因为我们服务的对象将是一群面临死亡的人,我刚才看你给我的资料,发现这个克鲁斯杀人的手法很残忍,而且喜欢当众杀人,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一个很自卑的人,依靠着权利和枪支做出一副狂妄自大的表象,实际上他应该是一个很怕死的人呢。”
丁咚把视线再次移动到祁囿脸上,直视的他的眼睛说道。
她想以这样一种方式给祁囿一丝安慰,看得出来他也很紧张。
听了丁咚的分析,祁囿开始有些佩服这个女人了,要是别的女人就算在基地的时候很平静到了这里或多或少应该都会有一些紧张,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到是什么事都没有,还自以为是的安慰起自己来了,祁囿心里有些好笑,慕的这个太太,还真是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