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
丁咚无意识的呢喃,让猛吸了口气,一把将她拉起来,搂住她的腰,把她按在墙壁上,不顾一切地吻下来。
之后,什么都乱了,天翻地覆地乱。他们从浴室吻到病房,最后吻到病**……
人们在恐惧,失落,怀疑之下只能紧紧的抱在一起,让生理行为战胜地狱心理上的寒冷。
丁咚压抑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
外面皎洁的月光照进来,一室圣洁的白,雪白的床单,雪白的被子,还有淡淡的药水味弥漫在鼻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唯独陌生的,是这种感觉,一种来自绝望谷底的两人的忘情纠葛。
丁咚想着自己躺在病**和一个病人做这样的事情,有点羞耻,有点罪恶感,同时又有点罪孽的兴奋,像个偷人糖吃的小孩子,明知是错,还是禁不住。
这大抵就是偷食禁果的感觉吧!
一切来的太快了,丁咚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但知觉更加敏感,身体跌入了罪恶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直到她再也没有理智,全身血液都流淌着热情,她紧紧抱住慕时,吻他。甚至主动翻过身,把慕时推倒在**,然后,抵死缠绵......
一场激战过后,丁咚躺在**动不了了,慕时也躺下去和她挤到一起,艰难的喘气,丁咚这时才发现汗滴正顺着慕时的额头滴了下来,丁咚猛然惊觉的坐起来,轻轻的拉过慕时的手想要查看,慕时一把握住丁咚的手,阻止道:“我没事!”
“我看看,就看一眼?”丁咚有些执着。
“别看了,没事的。”
“一眼就好,慕先生我看一眼就好。”丁咚觉得慕时越这么说,她越个感觉不对劲,于是不过下身的坠痛和慕时的拒绝,有些强硬的掀开慕时身上的纱布。
只见鲜艳的红染红了雪白的纱布,丁咚顿时傻了眼:“我……我去叫杜……不我去叫值班医生。”接着她脑子一乱,拉起旁边的衣服就向自己身上套。
听见“杜”字慕时渐渐恢复理智,皱着眉说道:“慕太太,你就这样去?”
正在系扣子的丁咚听了他的话,回头一看,果然,满床的罪证。
慕时拉住她说道:“听惜之说,你做过义务志愿者?”言下之意很明确。
丁咚思索的一会儿,点点头,坐起身来,因为杜少阳曾把她叫到办公室说过慕时的情况,所以丁咚对慕时的情况大概知道一点,知道慕时这是旧伤复发,所以丁咚处理起来格外的小心,轻轻的消毒伤口,再拿起旁边干净的纱布重新包扎伤口。
昨晚这些,丁咚坐直,捏捏自己已经僵硬的手指,缓缓的送了一口气,慕时有些好笑的凑过头来:“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就在这时,丁咚发现慕时耳后有一个“JA”字样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慕时的鬓角因为汗珠而凝在一起,根本不会别发现的。
“你耳后这个是纹身吗?”刚问出口,丁咚就后悔了,在这么暧昧的地方,很有可能是为了自己的心上人纹的。
被丁咚这么一问,慕时不自觉的伸手去摸了摸耳后,一段并不美好的记忆浮现脑中,慕时脸色变得有些沮丧。
这样的表情,丁咚从没有在慕时的脸上看过,一种无能为力,一种深深的自责和无奈。难道他想到那年在法国巴黎的大火?难道他又想起了那个所谓的“救命恩人”了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慕时抬手在丁咚的额头上拍了一下。
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丁咚心里有些哭笑,慕时你知道,你心心念念的救命恩人就在你的旁边。
“测一下体温吧!”丁咚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把目光转移到不远处桌子上的温度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