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放开我!”丁咚只觉得被慕时这么一推,五脏六腑瞬间移位!难受的更加想吐起来!
反观慕时却是沉着一张脸什么话也不说的大掌用力将自己的领带从脖颈上抽了出来,动作一气呵成帅气逼人:“怎么现在碰都不愿让我碰了吗?”
“放开你?放开以后让你继续给我戴绿帽子吗?继续和多情的纪大画家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此时的慕时声音无疑是温柔的,可越是这样的温柔越是令人惊心动魄的恐惧,他要告诉丁咚,因为她的一夜未归,她的一句“你知道的”使他很不开心,一点都不开心。
枉他在听到希拉道出所谓的真相的时候,还是选择相信他的慕太太不是那样一个人。
“绿帽子?那你呢?你说我和纪伯翰纠缠不清,那你呢?跟旧情人甜甜蜜蜜的吃着早饭,又或许你们两个人昨天晚上本来就在一起!”丁咚冷笑着,她本不是牙尖嘴利的类型,只是和慕时将近两年的相处,让她的语言越来越锋利。
“我和你不一样,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慕时气恼她的不服输,更气恼她同自己相提并论!纪伯翰怎么能和希拉一样呢?
“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难道你就比我高贵吗?难道希拉就比纪伯翰高贵?慕时我告诉你,我丁咚不是没有人要,凭着我的条件想要给你带绿帽子不是没有机会!”
丁咚的脑袋因着这激烈的争执嗡嗡作响,她挥着手不想要在进行这种没有意义的争执,现如今的她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觉,舒缓一下颅内的高压。
如果说之前的慕时还是理智的,那么“绿帽子”这三个字便彻底的点燃了他心头最后一丝的理智,燃烧的连渣滓都不剩下。
“我和希拉没什么,再说了,我们就算有什么,慕太太也不会在意,不是吗?可你和纪伯翰不一样,他向来对你心怀不轨。”慕时冷哼一声。
“就你的希拉,纯白无暇,完美无缺,其他人都是心怀不轨,爱慕虚荣。”丁咚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和慕时发生口头之争。她也完全没有察觉到慕时危险的眼神。
听了丁咚的话,只见慕时的嘴角勾起一抹阴森森的笑,若是换了寻常人见到他这幅模样恐怕早就冷汗直冒压力很大,可偏偏丁咚却连看他一眼都懒得,自然是错过了他情绪上如此重大的变化。
“丁咚!这是你逼我的!”
丁咚只听到这句饱含着怒气的话语在耳边炸开,纤细的手臂上便传来了巨大的压力,还不待她挣扎两条手臂便已经被慕时反剪在了身后,光滑的领带布料已经缠绕上了她的手腕。
“慕时,你疯了吗?快放开我,我不舒服。”就算是正常情况下的丁咚都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更何况是在宿醉和历经一早上的吵闹的状态下!
丁咚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死死的绑在了一起,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打结时用了多少的力道,很快丁咚就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凉了。
慕时就像是疯了似的将她死死的摁在墙壁之上,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眼睛,有力的胳膊单手撑在她的脸颊旁,另一只手撩高她的黑色裙摆,将那布料卷到了大腿根的位置,就连内-裤都隐隐约约的冒了出来。
丁咚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近乎疯狂的男人,只觉得有修长坚硬的东西划过内衣的边沿强势进犯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干涩的甬道内因着强迫而疼痛起来,慕时的手指却还是执意的向内深挖进去!
“不舒服,和我待在一起就不舒服,和纪伯翰喝酒宿醉就舒服,让他看见你身上的伤就舒服?你不是说我和希拉睡了一夜吗?那么现在我就证明给你看。”慕时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他的语调哪里有往日的半分理智,只凭着男人的本能死死的搅动着她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