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咚的手被领带反绑在身后,疼痛令她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心,慕时就这么的侮辱她?他真的以为自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李楠的话,那个神秘电话的话,希拉的话,阿瑾的话,一切的一切都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点点的把丁咚心中对这段爱情的希冀,压倒。
“放开我,我不需要你的证明。”一口银白的牙齿几乎要咬碎了,丁咚深吸着一口气想要缓解他手指进犯时的不舒服。
慕时冷笑着,倨傲的下巴绷得紧紧的,其实他接受过良好的教育,自然一般情况下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是今天他听了希拉说的话,一大清早又发生那么所的事他无法不冷静:“丁咚,就算我们是‘无爱婚姻’我也决不允许你勾三搭四。”
“慕时,你还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混蛋!”丁咚的身子绵软无力,可慕时的话依然在她的心里翻滚起了巨浪。
可身体里面的快-感却在涌来,他们虽然在精神上一直没有什么沟通,在身体上却早已经将彼此身体上的敏感地带探索的清楚,身体与理智呈现两种不同的极端。
她的身体很烫,慕时的身体更烫!
或许,慕时不过是借着这样的机会想要用彼此的身体来确定些什么,至于确定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想通过这些所谓原始的做法,来填补着自己心里的不安与焦躁。
两个人的身体原本还紧紧的抵着墙壁,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慕时将丁咚整个高挑的身躯迎面推倒在沙发内!
他们的心里和身体彼此矛盾着接纳对方,却又有什么在这激烈当中湮灭。
慕时猛地将丁咚翻过来,让她仰面看着自己,他要让她清楚的看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谁!
这场欢爱,更类似于驯兽师驯兽般的演习,慕时执意的想要驯服丁咚这只小兽,用着蛮力用着情-欲,因为聪明如他,在丁咚的身上除了这两样东西能够压制住她,再也想不出其他。突然,丁咚张开嘴死死的咬在慕时的肩膀上,被压在手背处被领带绑住的手腕生疼生疼的,说不出来的难受,而身体里聚集的越来越多的愉悦几乎要将她淹死。
她咬下去的力度很用力,一咬下去,血充满她的口腔,那血仿佛是野兽的血,带有浓郁的狠意。
欢爱过后,慕时虚脱似的将身子压在她的身上,两人脖颈处交融着,他粗喘着,将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丁咚的耳畔。
丁咚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胸口的圆润隔着薄薄的布料与慕时的相互碰撞到一起。
“放开我!”不知过去了多久,慕时只听到丁咚冷淡的开口,哪里有半分刚从欢好中抽身的模样。
恼怒的情绪在慕时的心底涌起,他快速的翻身将她手腕上的领带解开,原本雪白的小手上因为血液不通微微泛青了起来。
却见丁咚用尽全力的推开慕时,冲入到卧室内将门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