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你总是做决定都是为了别人,为了你的老师,为了苏瑾,为了你妈妈,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想过你到底应该过什么样的生活。”突然之间,纪伯翰温和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中,令丁咚一滞。
她就这样的站在原地看着纪伯翰的脸,他似乎什么都知道了,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丁咚和他对视得有些紧张,随后抽回了自己的手。
“伯翰,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其实我是一个,做什么事都是以自己利益为出发点而考量的人!要不我也不会嫁给慕时”丁咚昂昂起头,看着他说道,好像非要让他相信似的。
纪伯翰闻言轻笑了起来,她偏偏就是这样,不爱表达,口是心非的,就算别人误解她了,她也不会主动解释。不懂她的人总是觉得她是个喜欢欲爱弥彰的女人。
看见纪伯翰还抬着那条钻石项链,丁咚开口道:“伯翰,我不会带你的项链的,你收回去吧!”
“傻瓜,这条项链是你刚才在换装时,店员要拿进去给你的,那条项链是你这件婚纱的搭配,我不过是给你戴上的而已。”纪伯翰的声音依旧温和,令人信服,他的眼神落在不知何时又走过来的店员脸上,后者一愣,不过见多了大场面,对方也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回答。
“是的,丁小姐,这条项链是这条婚纱搭配的,如果您觉得婚纱合适的话,我们可以开始化妆准备拍照了。”店员羡慕的说完赶紧向里屋走去,不打扰两位新人。她好羡慕眼前这个女人啊,有个那么帅气多金的老公,还那么关心她。
“既然你要拍照了,那我就先走了,下午惜之回国,我要去准备一下接机。”纪伯翰礼貌的告辞。
丁咚笑着和他再见,走到门口纪伯翰苦涩的而回过头,轻轻的抱怨道:“咚咚,人们都说最爱你的人最先放手,因为怕你疼,可是我放手给你自由了,为什么你还是被他抢走了呢?”他的声音如诉如泣,好像情人之间的抱怨呢喃。
丁咚看着他寥落离开的背影,不禁生出许多感慨。
抬手抚着再次被纪伯翰戴到自己脖子上的项链。
化妆师真很用心,把丁咚的妆容画得很精致,就因为妆容太过于精致,丁咚甚至不敢吃东西,只能用着吸管喝着牛奶。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丁咚下意识的摸了摸脖颈上的那条项链,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指甲微微的触碰着上面的钻石,不由的想起纪伯翰的话,因为怕你疼所以我放手,是的,纪伯翰和慕时比起来,确实是温柔的,而慕时,永远都是我行我素强制霸道。想到这儿她不禁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慕时怎么还不来?
数米的婚纱十分华丽,裙摆层层叠叠,铺满了整个地板,走起路来十分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