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走到丁咚身后轻轻的拍了一下,丁咚生怕踩到裙摆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袅袅婷婷的美极了。淡淡的清香味道从她身上传来,惹得店员也忍不住一愣。
“丁小姐,摄影师都准备好了,请问你们可以拍了吗?”那个店员向丁咚轻声询问着。
丁咚闻声放下手机,冲着店员抱歉一笑:“麻烦你们再等等,那个……我的丈夫还没到!”
“咦?那刚才那个?”店员诧异的而看着丁咚
“那是我的一个朋友。”丁咚解释道。
店员大吃一惊,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事情,于是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那,还送那么好的项链,也太够意思了吧!”
“你说什么?”
“额……对不起,对不起,丁小姐,我……我刚才以为他是你老公,想给你一个惊喜,其实这么贵重的项链我们的店再大也配不起这么贵重的钻石项链。”店员看到丁咚的脸变得很难看,吓得连连道歉。
打发了店员,丁咚走到镜子面前,动作稍微顿顿了,轻轻的把项链摘下来,放到随身包包的夹层内,突然丁咚的手机亮了一下,她急忙抓起来看,屏幕上除了闪动的话费提醒业务的短信,没有其他。刚才她看着表一直打慕时的电话,可回应她的除了忙音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音讯。慕老爷今早给自己打电话,说他派人预定了今天的婚纱拍摄,慕时应该也是知道的,可他为什么还不来呢?
其实慕时的车就停在婚纱店的外面,眉目间清冷的看着婚纱店,他的面孔隐没在阴影里,冷硬而又严肃,半敞的车窗内他修长手指还夹着一根烟,瞳孔黑暗幽深到了极致。他的手机就放在前挡风玻璃的前面,丁咚给他打了无数通电话,他看也不看的任由手机铃声一直的响着,他本是想故意给丁咚难堪晚一点到的。
可是当看到纪伯翰的身影走进婚纱店,黑眸危险的眯起,瞬间布满了阴霾狂狷的冷窒。他冷着一张脸隔着落地窗隐隐约约的看着丁咚与纪伯翰的互动,虽然听不见两个人在说些什么,但很明显丁咚对她这位老情人的靠近并抵触。没想到纪伯翰真是“死心眼”一个,竟然知道他们结婚了还那么殷勤。
想到这儿慕时幽深的眸子越发的沉冷起来,就连自己也说不上来心里压抑的情绪到底是什么,宽敞的车厢内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气息逐渐的聚拢起,压抑的低气压随着一声清脆的敲击车窗玻璃的声响瞬间被打破
用着中控将车窗摇下,单手插在西装裤口袋的纪伯翰侧脸出现在慕时的视线范围之内。
“慕总,看自己的老婆在里面尴尬地等着有意思吗?看得开心么?”纪伯翰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情绪,只是嘴角的讽笑刺目。有别于面对丁咚时的温文尔雅,面对慕时时。纪伯翰总显得异常愤怒急躁。
“怎么?纪大画家还不死心?真是痴情啊!”慕时弹了弹手中的烟,眸光波动间扔出这句话,他状似悠闲的倚靠在真皮座椅上,全身透着的危险气息无法被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