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咚,我看到他的遗书后,你就不再怀疑你们了,你们都是那么的好……我想找到你,和你道歉,让你也放下过去,甚至我想透过媒体说清楚你们的事。”
汪时雨垂泪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可是,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就在我联系了媒体之后的一个下午,我收到了一份约翰的验尸报告。”
“上面写着,约翰生前5小时内曾被注射过量的迷幻剂和一种神秘的药水,具体的反应就是大脑麻木,受人控制。而且报告上写明:他开枪自杀的行为是被人操控的。”
“我刚接到的时候,完全不能相信,因为没有家属的意愿,死者是不能被解剖的,我没签署意愿书,那就是他前妻和他的儿子签的,虽然,约翰遗书中说道,让我离他那个儿子远远的,可我还是托人找到了他,可我见到的却是……一具尸体?”汪时雨惊恐的说。
“尸体?”纪伯翰问道。
“是的”
“我看到的是……一具全身上下全是血窟窿的尸体,他他他,五官已经挪位了,法国警方给我的答复是,他饮酒过度,蓄意伤人,别人正当防卫把他打死了,可是那伤口,根本不可能是人打的啊!”
“那么,他那个前妻呢?”纪伯翰追问道。
“在他儿子死的前一周,出车祸也死了!”汪时雨说道。
“在哪之后的一天夜里,我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那个如地狱恶魔的声音和我说我即使开媒体会,也没办法证明你和约翰的清白,还和我说,叫我交出,约翰拿走的他们的东西,我说不知道约翰拿走了什么,之后那个声音阴测测地笑了笑,接着那个电话就挂断了!”
汪时雨说完,纪伯翰面色有些异样,拿着茶杯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那个恶魔般的声音……
“从那天以后,我就不断地收到一些血腥恐怖的照片,照片上的人,都以各种不同的扭曲姿态,痛苦死去,我不堪其扰,才选择回国的!”汪时雨没有注意到纪伯翰的异样,她满脸泪痕,身体瑟瑟发抖的接着说,看得出那段日子她有多难过。
“师母,那您怎么会开茶馆呢?”丁咚握住她的手。
“我……唉……傻孩子,刚回国的时候戏剧学院也派人来请我回去上课,可是我倦了,约翰死了,就好像‘杜丽娘’的‘柳梦梅’死了一样,我再也没什么**了,现在守着这茶馆,泡着他生前爱喝的茶,这日子啊,也就这样不那么难捱了。”
汪时雨听见丁咚再次唤她师母,不由得一阵感慨。
这时,三人都安静了,只听得屋子里传来那温婉哀怨的叹息。
“为我慢归休,款留连,听、听这不如归春幕天。难道我再到这亭园,难道我再到这庭园,则挣的个长眠和短眠?知怎生情怅然,知怎生泪暗悬?”
是呀!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
三年前的他们,有谁会想到,如今会落得如此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