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握紧了拳头，咬着牙关逼自己说下去。
“你恨我也没关系，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我可以向你保证没有用影子炒作这回事，但是他们真的对我很重要。”
那头一直不说话，我以为是自己说的话还不够公事公办，于是又补充道。
“当然，你可以提条件。加钱或者其他的物质补偿都可以，不过分的要求我都可以满足。”
刚说完这句话，一声刺耳又剧烈的声音就震得我耳膜一痛。
像是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紧接着，电话就被掐断了。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我莫名其妙地放下了手机。
她生气了？
不过我很快就笑着否定了我自己的想法。
她生什么气。这不都是顺遂她的心意的吗。
于是手一动，我又将电话播了过去——真是一个非常幼稚的行为。
无法用合理的语言解释，那时的我只一心被赌气支配。连我都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究竟有多么像两个小女孩闹别扭。
不过这一回，接起来的不是她。
“喂，是白老师吗？”听声音很熟悉。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那个咖啡馆里最开始和我见面的年轻人。
“是我。”过于惊讶，下意识就承认了。
“要命！”听到我承认后，年轻人声音变得急切，“您刚才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啊！哎总之您先别打过来了，我存了您的号码，到时候我再打给你！”
于是我就一头雾水地又被挂了电话。
不出十分钟，电话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