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啊。”乔云戎看向他，分明是笑的，又好像没有笑，眼尾通红一片，平静的叹气。
她做事向来只想要十成十的把握，而关于爱情这件事，一向是没有最佳答案的，也不可能会有十成的稳操胜券。
沈墨书来回踱步，晚风吹着衣角敞开，他毫不在意，只是止不住叹气。
良久才哀叹着应下来，答应帮她保守秘密。
送乔云戎回家的时候，沈墨书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安静的看向窗外，眉眼间眸色沉沉。
乔云戎到家门口的时候，转过身看向他，目光清亮，刚才已经耗费了她巨大的精力，这会也只剩下无言。
她跟沈墨书也算同舟共济过的交情，今天东窗事发，她只恳切他能缄口不言，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已经是她最大的心愿了。
“我醉酒说了不少胡话，你别忘心里去，还有就是，谢谢你。”
沈墨书长叹口气，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一时半会适应不过来，抬着头看向远处的明月，月牙似的挂在天幕上，他点点头，不在多言。
乔云戎上了楼，她算是能明白一点他心里的不舒服，所以不强求，回到房间后匆匆洗漱完准备入睡。
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多，她需要好好捋一捋。
楼底下的沈墨书也没走，从便利店买了包烟，他平常不抽，也就前两天烦心的时候抽两根缓一缓。
他蹲在乔云戎楼底下，在花坛旁边站着看向楼层，脚下的烟头越堆越多，心里的乱麻却怎么也下不去。
这夜色多漫长，指尖的烟飘的就有多远。
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