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往哪里走啊。”
“乔云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贱啊。”几乎是忍无可忍的，沈墨书冲她吼出来，整个人像是经历了巨大起伏一样，说完并没有因此轻巧，反而更沉重了。
乔云戎看他，不解他的话。
“你怎么能，怎么能喜欢上唐怿洲呢。”他胡乱抓着头，话音又轻又颤：“他可是…你弟弟啊。”
乔云戎咪着眼看他，半天才认出他的脸，听到他的话后酒意瞬间醒了大半，晚风一吹好像人也刺激到了。
“你能廉耻点吗，他可是你从小看到大的弟弟，怎么能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来，怎么能呢！”沈墨书急的直跺脚，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一嗓子喊了出来。
他说她不知廉耻。
他说她喜欢弟弟。
乔云戎突然笑了出来，眼里泛着泪光，静静的盯着他发狂发疯的样子看，良久才启唇道：“确实是这样。”
她不反驳。
把撕开的血肉重新拉开摆在他面前。
如果在沈墨书的印象里她是这副样子，乔云戎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哪怕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有将近十年，不可磨灭的终将泯灭。
她也不会反驳。
她垂着眼睫，掩盖住眸子里的失望之色，面子上只有一片淡然。
沈墨书死死拧着眉，呼吸有些急，丝毫没有料到她是这副反应，半点悔恨之色都没有。
“你！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唐氏的掌舵人，是创办憬园的人，他还是你爷爷的孙子，是你的弟弟啊，你能不能醒一醒。”他恨铁不成钢的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