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戎喝完水,面无表情又上楼了。
最后是怎么样,乔云戎记不起很清了,他最后也没有在犟,顺从的按照爷爷的旨意继续读学,直止毕业。
唐怿洲是个孝子,对唐阂年更是孝顺。
乔云戎一直没怎么觉得,是从爷爷生病的时候才看出来的,她当时忙于考试一直在学校没回家,是唐怿洲彻夜守着他看着他的病情一点点好起来,连最重要的考试都放下了。
只不过这点孝心在他漫长且叛逆的时光里,显的格外渺小。
之所以想起这一段,大概是乔云戎睡之前盯着这条街道,不自觉的想起在相似的街道上所发生过的事情。
乔云戎醒来的时候眼角还有泪痕,她从楼下探头去看那条街,此刻人影稀疏,树影摇曳,一眼望过去仿佛又看到当年两个人对峙的场面。
她莞尔一笑,笑着抹去眼角的泪。
那时候尚且年少,认为一切都理所当然,所以那个时候的眼泪和辩解,才苍白无力,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都是锥心刺骨的幸福。
她回不到少年时,也没不能向以前那般同他对立。
好像这一路丢了一样东西。
乔云戎苦涩的想起来。
是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