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店老板道了别,谢赴生站在路口拦车,想提前到学校门口等李楠。
结果没想到车没拦到,他倒是看见了一个熟人。
他第一眼还以为是自己看花眼,然后再定睛一看发现马路对面那人还真是江海声。
谢赴生立刻朝对面跑去,沉寂一时的怒气顿时涌现心腔。
...
江海声捏着酒瓶想着再灌一口时,耳边忽然擦过一阵风,脸上猝不及防挨了一记。
酒瓶碎了,头还晕着,他可惜的咂舌,脏话从嘴里顺溜的蹦跶出来。
一回头,眼睛又挂彩,疼的他眼冒金星,捂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操...谁啊?”
接连挨两拳,江海声终于发火了,努力将浑浊的视线聚焦在前面,由于灯光太暗,他始终都看不真切。
“你妈...”
他嘴里依旧在骂,依稀间只能看见有道黑影站在自己面前,有轻笑声。
“已经堕落成这样了,是吗?”
“江海声,原来你已经下地狱了啊。”
这声音好熟悉。
江海声被打的蜷缩在地上,生理疼痛与酒精的瘾双重结合、折磨,仿佛在体内打架,爽的他...不禁舔去嘴角的血丝。
重点,再打重点。
对,就是那样,反正他也活不长。
他笑起来,疼的快要死掉了,忽然拉住对方冰冷的衣服。
“是...阿生?你来找我报仇了。”
“我来找你索命。”
说完,谢赴生拖着那人残破的身子往暗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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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我醒了过来,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到了下午六点,医院的人还是那么多。
我回到周念病房外,看见她妈妈真的在里面,但人已经睡着了。
没有推门进去,我悄然离开。
联系不上人,我打算去谢赴生去年租的房子看看,说不定只是手机丢了。
途中我在车里接到徐衿的电话,说下午辅导员课后来找过,让她们通知我一件事。
听了后半段话,我震惊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徐衿在那头松了口大气,继续说:“坏人有坏报,我就知道上帝是公平的,不会坐视不理!”
“这下我们所有人都放心了,尤其是你呀玫玫,果然吉人自有天福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