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久到旁边路过某个路人同学,窃窃私语的说,这两个人什么关系啊,靠这么近,看起来很像…
冬谨言听到后,用眼神在狠狠的瞪过去,让那个说小话的路人同学,说不下去自动消音。
“你…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会是哑巴吧!”声音小了很多,带上几分不自觉的心虚。
先败下阵来的是冬谨言,少年一直不说话,只是用那黑的发亮的眼睛看着她,似乎是在无声的辩解和控诉。她觉得自己仿佛干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在这样清澈的眸子下,谨言内心动摇了,想也许他只是个路过的,不自觉地将放在少年胸口的胳膊拿开,退后几步。
少年漠然看了她一眼,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转身想要离开。
徒留下谨言一肚子的纳闷,她不甘心少年就这样无视自己。
手比思想更快的扣住少年的手腕,不自觉带上几分委屈地说:“你就不能说句话吗?如果是我误会你了你也该说出来啊?”
少年转过头,动作有几分僵硬的将冬谨言松松地扣在他胳膊上的手拂开。
然后,步履蹒跚的走掉了。
谨言想这个人真的是好奇怪,连话都不说一句,多半是个哑巴,连拿开自己手的力气都那么小,八成可能是有病,最有可能是饿病,也有可能是个神经病。
靠在椅子上的朱裘似乎是清醒了些,谨言坐在她身边。
“朱裘,你好点没有,刚刚那个家伙被我赶走了,还好我来的快,不然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想干嘛。”
朱裘只觉得脑子嗡嗡直响,根本听不清谨言在说什么。
“谨言…先别说这些,你帮我请个假,我想回家休息。”
“好,我先送你回家,再去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