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将地上晕倒的好闺蜜朱裘,扶到旁边的长椅上,搂在怀里轻唤。
“朱裘,朱裘,醒醒…醒醒,不然我只能抱你去卫生室了。”语气担忧而焦急。
朱裘像是听到了谨言的声音,气若游丝地说:“谨言别担心,我…没事,就是有点晕,让我缓缓…就好。”
圆圆的脸上带着迷迷糊糊的神情,平时和玻璃球一般剔透的眼睛,虚弱的半阖着,看到好友这般模样,冬谨言愈发的心疼,对那个少年也愈发的生气。
冬谨言认为帐要今日算,隔夜容易忘,她动作小心的将怀里的朱裘,轻轻的放好。
她解决好顾之忧后,拉住少年的胳膊把半坐在地上人扯起来,用手肘抵着他的胸口,将少年整个人压在栏杆上。
冬谨言瞪大眼睛,逼供犯人一样地逼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想对朱裘干什么?”
这时冬谨言才仔细打量这个少年,想起从开始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不会是…因为心虚。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看他衣服这么邋遢,头发这么凌乱,鞋子这么破旧。必然是个坏心肝的。
少年不知谨言是如何看他的,可能知道也不在乎。只是透过刘海,定定地看着她,抿着发白的薄唇不言不语。
冬谨言看他不说话,本来高涨的气势,像破了一个小孔的气球一样,一点点瘪了下去。
她很有理由怀疑,这个憋着坏的家伙是个哑巴,她决定再试探一下。
“你不说话是心虚是不是,你老实交待刚刚你想对朱裘做什么,不交待的话,我会狠狠地扁你!”
两人目光对视,一个呆滞的像是在看空气,一个凶巴巴像要债的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