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来人,初长静微讶,“徐公子。”
徐景逸微笑颔首,“郡主。”
“徐公子怎会来此。”初长静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提醒道:“这里可是后院。”
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看见她的身手。
丞相嫡子,官家子弟,面对如此残忍的场面还能面不改色,淡然自若,不是个简单的人。
徐景逸看着她,凤眸幽深,目光淡淡落在她手上染血的青剑上,那只握着剑柄的玉指紧了紧,他轻声一笑,“在喜宴上多喝了几杯,有些不胜酒力,便想着出来醒醒酒,听见响动就走了过来,未曾注意来了后院,倒是本公子失礼了。”
男子沉缓的声音微染歉意,本是无风无月的夜晚,似在证明男子所言不假,吹来一缕弱风。
带来他身上清冽的酒意,闻入鼻中,令未曾饮酒之人也有些醉意。
这么说,他是才来的,方才所发生之事他都没有看见。
纵是如此,初长静也没有放下对他的警惕,习武之人的直觉,这人很危险,尤其他还是丞相的儿子。
更甚的是,没有看到刺杀过程,但他看见了她手中持剑。
“原是这样。”不露声色,初长静将青风递给书兰,敛了眸中冷意,朱唇轻扬,道:“总归这里是后院,还有此番场景,实在不适合久待,避免连及徐公子,徐公子还是离开为好,长静不记得见过徐公子。”
“郡主可是在关心本公子?”
莫名其妙的,听他这么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