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婕一副“臣妾定是相信皇上”的样子，没说话。
蒋辞也懒得出声，一直到哪太监找来安妤身边的宫女，楚然婕方才觉得蒋辞这个人是真的蠢。
这个丫鬟，不就是安妤身边的大丫鬟么？
天天围着安妤转，虽然一直拍马屁拉低自己在别人面前的形象，但还是没忍住露出一丝丝精明的样子来。
楚然婕只觉得一切都变得好笑了，紧紧地盯着蒋辞。
“皇上，臣妾在您心里就这么不堪么？”
蒋辞一愣，就这么瞧着楚然婕，也不说话。
那丫鬟站在一边，虽是有那么几分聪明伶俐的气儿的，但还是未免紧张。
她就这么跪在那里，脸色煞白煞白的，时不时冒出一滴汗来。
楚然婕也不叫她起身，就这么直直地瞧着她，购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来。
“皇上，臣妾若是要杀你，也不会想出这么一个计策来。”
楚然婕瞧了眼蒋辞，只觉得他实在是蠢，声音平淡。
“臣妾若是想杀了您，定不会选这么个完全没有后患的毒，也不会特意把安妤妹妹宫里的宫女叫来。”
她将“安妤妹妹宫里”这几个字咬的极重，似乎是想要引起蒋辞的注意，却又将视线放在了那个丫鬟的身上，“你说是么？”
那丫鬟直接磕头，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娘娘…这点心不是您派奴婢送来的吗…您怎么翻脸不认人了娘娘。”
哎呦。
楚然婕只觉得心下一惊，目光带了几分狠厉，上前去蹲下了身子，纤细的手指狠狠勾起那婢子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