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忆蕴很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眼睫毛上还有着几点泪水。
“…当然。”
庄语岚努力让自己温柔的笑着，纤细的双手在袖口下早已经握的生紧。
柳怀欣撇嘴，“娘，那女儿也要。”
“你丫鬟够。”庄语岚暗自瞪了一眼自家闺女，“你大姐苑里的不多，自然要先紧着她。”
“母亲对忆蕴真好。”柳忆蕴泪眼婆娑的看着她，“二妹，对不住了。”
“…大姐若是喜欢，那便大姐先来吧。妹妹多等几日也无妨。”
柳怀欣是个聪明的，脑筋稍稍转转就明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跟她争一些没必要的东西。
柳忆蕴选的丫鬟大部分都是长得可人的，看见也机灵的。庄语岚转念想想，若是漂亮的都去了菡书苑，指不定老爷也就没有心情娶别房姨太太了。
“看来大小姐是选好了？”刘管家走下石阶，冷眼扫了一番柳忆蕴开心的笑脸。只觉得这个小姐也是真真儿的傻。
后苑聪明的人都应该知道这夫人和二小姐不是真的对她好。就她自己一个人傻傻的蒙在鼓里。
但是从小没娘，倒是也让人可怜同情几分。
这叫什么来着？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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