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很清楚。”季珩道，“我为什么去军队，为什么又来当警察我都清楚。”
邓陶盯了季珩良久，忽的一笑，在他肩膀上锤上一拳，“我没交错兄弟。”
“只是这次行动，我大概没办法亲自去。”季珩苦笑一声，“我去了估计也是拖后腿。”
邓陶是为数不多知道季珩双腿残疾的原因，在没有这份录音前，他和季珩是想的一样的，以为只是一场意外。
为此他还惋惜过，要是季珩当初再小心一点，一定比现在好。
现在看来，就算当初在小心也是渡不过去的，毕竟背后之人就是奔着他去的。
邓陶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现在说什么都显得太苍白。
好在有人及时救了场，会议室的门被敲响刚刚开会的一个警察站在门外，“季队，孙局找你。”
“知道了。”季珩点头，然后抬眸看向邓陶，“帮我个忙，等会儿六点钟左右去附近给兄弟们买份早点……多带一份。”
邓陶笑道，“成嘞，饿到谁也不会饿到你家小青梅，赶紧去吧，别让孙局等急了。”
“嗯。”
……
凉九在警局呆了有三天，季珩忙的脚不沾地，很少能见到他，也考虑到里面一些机密是不能让她看到的，凉九活动范围基本就在季珩的休息室。
好不容易午饭时间逮到了季珩，凉九堵在他面前，“季珩哥。”
季珩手里拿着份文件，“安安，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季珩。”凉九头次喊他的名字，往前走了一步，反手将门关上，“我有事跟你说。”
小姑娘难得严肃一次，季珩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便也不急着走了，“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