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凉九说起正事也严肃了起来，她正襟危坐的坐在季珩对面，将手机解锁递给季珩。
季珩接过手机看着，凉九也不耽误时间，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文件我放到包里给了林慕，估计这会儿已经送到了家里，这个是我交给他之前拍的照片——可能有点不清楚，但是还是能看清楚大概意思的。”
“这份文件我也大概看过，这是这次章容和关妙之间弄货时签订的，上面还有他们的签名。”
季珩看完后将手机还给凉九，深吸一口气，难得严肃的看着凉九，“安安，这段时间你就待在警局吧。章容，章容现在暴露了，已经是亡命之徒，你在外面太危险……如果可以，学校最近也别去了。”
男人语气中的担忧不言而喻，但这也正好顺了凉九的心意，便痛快的点头答应了下来，“我过几天回去收拾几件衣服，顺便跟辅导员请一段时间的假。”
季珩略一思索，便点头同意了下来。
该问的也都问完了，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五十了，他看了看表，“你先去我休息室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吃。”
凉九点头同意了下来。
季珩安顿好了凉九后，转身出了房间，隔着窗户看着小姑娘往休息室里走去，见她把门关了，才摇着轮椅离开。
会议室里邓陶和其他警员已经等候多时了，他道了一声“抱歉”，便宣布了回忆开始。
“关妙那边什么都问不出来。”邓陶皱着眉，“非法走私枪支不承认，咱们去搜的时候货已经转移了，给货的也不知道。没有证据，顶多就判她一个非法携带枪支和袭警……就这估计过几天就有人给捞出来了。”
季珩敲着桌子，将凉九手机和一份u盘放到桌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