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温度一点点烧起来,宋肆反而清醒了些。
他粗喘着气,使劲力气去推开贴到身上的人。奈何那人下了决心,再次不管不顾地紧紧贴了上来。
宋肆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寒。
“砰——”正巧这时,宋肆听见房门被人猛地一踹,接着身上那人低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顾枕此刻没了那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笑脸,一脸阴沉,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被打晕过去的少女。
“这对母女还真是对你贼心不死,连合欢散都用了。”
宋肆此刻衣物凌乱地跌坐在床榻边儿上,胸前因被王杏儿胡作非为而扒开了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可见原本白皙幼嫩的肌肤上多了几道鲜红的抓痕。
“阿肆,把这个吃了。”
顾枕蹲在他的面前,捏着一颗红色的药丸递到他嘴边。宋肆顺势张嘴,吃下了药丸。
经过方才那一遭,宋肆已经出了一场大汗,后背黏糊糊的,格外不适。待好不容易身上那股燥热褪去,他抬手拭去额头上的汗,支撑起身。
轻轻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王杏儿,转身往书桌前走去坐下,不管她的死活。
顾枕靠过去,立在他身侧。烛火晃了一下,他低声笑了一下:“还得是我,不然你今日怕是要失身了。”
待气息平复了下来,他才开口问顾枕:“这么晚了,还有何事?”
顾枕扯了下唇角,觉得这人真是好生无趣。无奈道:“今日忘了和你说,那个水渠的闸门有问题。”
宋肆眉头一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这些天我们在这儿观察了那么久。此地既然是王家治理,那么之前朝廷派下来的那一拨人定是与王大人一同安置的这条水渠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