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开始模糊不清，遇意眨了眨眼睛，没让眼泪掉下来。
“对不起。”她声音还是平淡，没什么变化。
陈北川从来不想听她说这句话。
“你这个理由，打碎了我们的二十多年。”
遇意摇头又摇头，不开口解释。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分手。”
遇意微微抬头，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留下他的印记。
“就是不想异地了，我特别特别难熬。”
“而且你离了我，你可以重新开始生活。以后几十年，你还可以找一个…”
“因为胡可可是吧。”陈北川打断她，继续逼问，“是因为她对吧。”
遇意后退了一步，揉着手腕解释。
“不是因为她。只是我自己的问题，跟你跟她都没有关系。”
陈北川说，“她昨天和今天都没去公司，是去找你了是吧。”
遇意一顿，“没有。”
“你撒谎。”
遇意说不下去，就要走。
“话就这么多，我不想再拖着了。”
陈北川想抓她却被她一步躲开了，遇意哽咽了下，伸出手制止他。
“求你了陈北川，别抓我。”
陈北川呆滞的看她进了屋子，没多久就穿好了外衣。
她慢步走到门口，手扶着门。
遇意说。
“我这二十几年，都和你有关。”
“我不能为我今天说的一切和你解释的清楚，对不起。你也许会明白我的意思吧，我知道你能明白。”
她开门，衣角卷起，勾着陈北川的什么。
“陈北川，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