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训笑了笑。
“自然不是。”
他虽然身材颇为健硕,瞧起来却极为白净,弯起嘴角的时候,尽管是最为有礼的微笑,看起来也似乎带着些狐狸似的狡猾,让人十分不舒服。
南泽皇帝不是个蠢人,可以任赵涉随意拿捏。他派司徒训来是有道理的。
“那将军这是什么意思?”赵涉扫了一眼岿然不动的南泽军队。黑压压的一片,似是黑铁铸成的兵器,势不可挡。
但这把锋利兵刃的使用,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下是代吾皇问赵公子一句:我南泽在此前的交战中损失惨重,国力军力消耗着实巨大。赵公子可有把握在此次一举拿下逢城?”
南泽皇帝果然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都是一群狡猾的老狐狸。
赵涉接过一个暗卫递上来的剑,指尖划过锋利的剑刃,一道凌厉的剑风忽地掠过,一个暗卫已经抽搐在倒在地上,脖颈间一道伤口还在不停的流着血。
立即有赵家暗卫面无表情地将人拖了下去。
一切又如往常。
司徒训淡然地瞧着这一幕,似笑非笑。
赵涉回过身,也弯着嘴角笑着道:“替我告诉欧阳长风,我赵涉,必然说到做到,他等着坐享这天颂的河山即可,我只要沈沛和卫骊。”
司徒训却不置可否,依然是那副模样。
“报——”一个士兵从门外一下子扑倒在地上,满脸的的污泥和鲜血。
“逢城,逢城守军开始进攻我方城门了!攻势极其猛烈,再这样下去,恐怕,”他一个头深深地磕了下去,“恐怕城门就要失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