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的头深深地低垂,口中的鲜血滴滴答答:“是。”
卫骊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这次的宴会,你不必跟着了。”
沈沛沉默片刻,似乎朝如松看了一眼,还是跟了上去。
如松却是脸色大变,比方才受了重击更甚。捂着伤口,仍然跪在地上跌跌撞撞的似乎想追上去:“公子,不可!我…”
常青见势不妙,心中焦急,急忙按住他,大声喝道:“如松!”
如松一怔,随即挣扎起来:“你拦我干什么?不行的!不能让公子…”
常青死死的按住他,低声喝道:“有用吗?你这样做有用吗?没有用的!这样做只是徒劳我知道你…”
常青似乎叹了一口气:“可是,公子他…自有考量。”
如松双眼顿时一暗,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不行的,不行的。我不能让她…”
双目渐渐涣散,模糊的视野中,只余两个渐渐远去的身影。
卫府里的马随手牵一匹都是脚力极好的良驹。穿过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的帝都街道,约莫才过了一刻时间,马车就稳稳的停了下来。
沈沛率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入眼便是一座极其富丽堂皇的大宅。门口已经停了许多颇为华丽的马车,无数青衣小厮跑来奔去地忙着迎接身着锦衣华服的达官显贵们。
沈沛在心中暗叹:好大的排场!
视线上移,只见厚重的门匾上两个字颇具气势,不容忽视:赵府。
沈沛为卫骊掀开帘子,赵府的一个小厮见状立刻讪笑着跑了过来,俯身以背做踏。卫骊脸色一沉,常青立即喝道:“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