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对方是凌逸的话,谩骂倒是没啥可能会来。
不,再自信点说,压根不可能。
毕竟某人的宠妻属性也并非摆设,除了部分事情,其他事情他可都是“她说走东就绝对走东”、“她说是一那就没可能是一之外的数”等等…这样的态度。
俗称:妻管严。
谩骂?那玩意儿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干系。
屋内的两人都默契地沉默着,谁也不说话。
耳边传来时有时无的风吹草动,沙沙作响。初秋的夜逐渐多了几分阴凉,风一阵一阵地吹,飕飕声起伏不断,偶尔消停一会儿也不过须臾。
她坐在离窗不远处的地方,整个身子几乎**露在凉风下,吹得她没忍住抱起胳膊,身子不由得轻轻颤抖起来。
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却让身旁的人在第一时间内察觉到了她的不适。
陆清心道男神你要是再不说话咱就去把窗封死了,然后顺便把你轰出去……
哪知想到一半,眼前就掠过一道高大清瘦的身影,几步走到窗前,抬手一把将窗给关上了。
她略带好奇地抬眸,那人身高腿长,身着一身黑色袍子,侧脸棱角分明,嘴唇抿紧,看不出对方究竟是心情好还是心情不好。
“啪”的一声轻响,他又走回她身旁,却并没有坐下,只是低声问道:“冷吗?”
他的声音低沉,听着有些勾人。在此时难得宁静片刻的夜晚竟是染上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陆清只觉自己现在就像是喝了酒,有些微醺。
神情恍惚间,脸上不觉爬上红晕,她再次垂眸,不去看他,企图掩盖自己倏然间的怦然心动。
也因为她的这一番举动,秀丽的面容又多了几分可人。
蜡烛还在燃烧着,烛光没了风的干扰,不再频繁晃动,忽然一滴蜡油顺着蜡身滑落,最终滴落在放蜡烛的小型圆形铁盘上,形成一小片油洼。
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