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儿不可能。
陈折初的注意力便又从他转移到了自己身上的这件崭新的寝衣上来,昨夜她被折腾得半死,最后去沐浴都是江景让代劳,不可能自己换衣裳。
那就是他了。
陈折初瞪了他一眼,一时间不晓得该感谢他还是批斗他。
若是以夫君的名义来说,倒也没有任何不妥,还叫她刚才没有难堪,这男人,为何如此细心...
陈折初上不上下不下的,还是不言语了。
“好。”
江景让却忽地又出了声,接上了那句本该第一时间做出回应的反驳——方才是瞧的反应实在可爱,竟忘却了。
“不管做了折初几日的夫君,都不会有三长两短。”
江景让又像是在立下什么誓言一般,望住了她的眼。
“我知晓了...”陈折初有点儿后悔自己方才的冲动,她钻进他的怀里,凑上去亲了亲他都耳根,“我就是,听不得你这样话。”
“是大人说错了话。”江景让失笑,蹭了蹭她的脖颈,“大人也不是故意的。”
她哼了声,却觉着浑身发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