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里不好看?”
江景让又问,存了心不叫她如愿一般,她说什么他都要驳上几句,陈折初气得笑,推他的身子,推来推去,一下被他握住了手腕,往他身上扯。
“做什么...”
陈折初咬牙,还未等她从脑子里刮搜几个能叫他气愤起来的词儿来,男人便已欺身上榻,一并来的还有他的唇。
燥热的,渴望的,全然在这一刻迸发。
陈折初自然是招架不住的,她只觉得今日他浑身都泛着酒气,却莫名其妙地染上了些凶狠——往日里还会照顾着她都节奏,今日却全没有了,他索求,像多少个日夜前头的总和。
“别...”
陈折初喘着气,被他半抱半亲地迎到了榻上,身上这件秀丽的嫁衣也变成了累赘,在江景让眼里是,穿在她的身上,尤其是在如此时刻,竟也变得如此叫她喘不过气。
男人的眼,晶亮着似的,瞅着她。
“将它脱下来,好不好?”
陈折初的眼尾泛着红,羞耻地将脸埋进了被子里,也不管身上的衣裳如何被她的汗浸透了,平复着心情。
彼时,她将头抬起来,悄悄地瞥了一眼男人。
然后抬起手——去解自己脖领上衣裳的盘口,慢慢地,慢慢地,攥紧了手,不再动了。
“要大人帮忙么?”
男人抬起手,帮她拭去眼角的泪,一只手来到关键的盘口底下,解开,往下扯——
所有的。
她的。
江景让望着她,低低地笑了声,下一秒,姑娘钻进了他的怀里。
“今日就算是怕也要忍着了。”
他留下最后一句话,一只手抚住她地后颈,再次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