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属实比较重要,皇上也催促再三,只是大人路上总翻来覆去想折初到底愿不愿意嫁给大人,难免会粗心。”
他这花说得轻飘飘的,仿佛想她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事实上对于他来说的确是的。
却叫陈折初再一次咬牙,暗自斥责他为何这口一张一合便是情话。
“折初是唯一能影响了大人情绪的。”
良久,江景让散漫着补充,“若是早些给答复,也不必如此辛苦这些日子。”
她一愣。
这是变着方儿的斥责她未曾能给出准确的答复呢,老男人当真是…一句话都要叫人琢磨半晌。
江景让起身,拽住陈折初的手。
“不再去查查了?”
她的小心思并不少,只是这么一个顺其自然的举动,却是又叫她心里微微颤了几分,试探着回握过去。
江景让失效,用力攥紧,在手掌里搓揉几分,又怕她疼。
养个小姑娘费心又费力,也好在他心甘情愿。
“二白待了不少人手过来。”
陈折初为避免这尴尬局面,一边跟在他身后走一边絮叨,“你还是先别着急回去请罪…我又不想瞧你受罚。”
“什么?”
江景让依旧向前走着,无比自然地接下了话,眼底泛着深深笑意,“原来是折初舍不得。”
…心底里清楚便好了,干嘛次次都要说出来。
她属实许久未曾跟着他办案了,江景让也清楚自己即使是回去领罚,也必定不会收到过多谴责。
那么若是她心疼,便随着二白再去搜寻搜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