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折初抬眸。
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江景让的呼吸声,充斥在唇齿间,使她有些退缩,分不清的因他而起的情绪在这一刻释放。
“谁说要嫁给你了?”
陈折初气得笑,抬头又去瞧他,显然不怎么认真。
“不嫁便是不合规矩了。”
他鼻尖蹭了蹭她的,叫陈折初觉着酥麻的触感蔓延全身,静静地听着他压低声响,重复之前说过的话,“抱了亲了摸了,闺房也进去过好些回了。”
江景让微微阖着眼眸思索。
“若是不娶我们折初,大人还算不算个君子?”
她轻哼了一声。
就他这般,人姑娘家还未曾同意嫁给他便是又亲又抱的,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君子。
见她那嗤之以鼻的样子,江景让并不足为奇,他懒洋洋地靠在后头,开始同她说些缓和气氛的话。
“大人被困在这时候也不长,大抵只三四日光景。”
她在诧异,后见他微微展颜。
“本追了那作祟者足足一月有余,未曾想到他忽然带了人围剿,大人也便同莱阳那边儿断了联系。”
“而后养了养伤,正准备今日回莱阳请罪,你们便是来了。”
他颔首,似乎有意解释什么。
“见着折初,也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不是?”
陈折初抚了抚脸蛋儿,果真又是抑制不住地滚烫起来,她瞪了一眼他,脑海里头闪过“请罪”这词,微微皱眉。
“还要请罪?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