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再瞧书房里头,茶杯椅子都倒了,想必是激动得不晓得今夕何年了罢。
他也有今天。
二白嗤之以鼻。
事实证明江景让在别的事儿上总是足够冷静的,唯独这么一封短短的信,他翻来覆去瞧了无数遍,确认是她的笔记后,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乱了分寸。
他不愿相信是假的,但又不得不怀疑,那日小姑娘瞧着不像是能说出如此直白话的模样儿,但局面摆在这里,不管是虎鼠陈折初,说出来这种话了就要娶人家。
他亲自去了陈府找陈林对峙那个条件后,聘礼便送去了一半儿,却是可以瞒着陈折初的。
这陈回川的事儿刚平息,便来个心急的江大人,属实是给陈林整的有些不敢说话。
没一个惹得起的,真是造了孽了,俩庶女一个比一个能耐。
江景让本该大动静儿,却做的悄无声息,也只是在个寒意较甚的夜晚带上那封信到了陈折初的寝室。
同那晚他头一回把控不住唤她折初时她欣然应下的月亮格外相像。
“江大人?”
陈折初诧异些许,还未来得及赶他,男人已然是迫不及待地将她圈进怀里,融在骨子里。
“心属于大人?”
他不由分说扣住她毛茸茸的脑袋,同她对视,再不见分寸,逼她回答。
“是不是?”
陈折初双眸是被什么击中一般后的混乱,颤着,说不出话来,只见他呼吸急促,闭了闭眼眸。
“要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