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
陈折初才想张口埋怨秋菊怎可以将人江大人麻烦来,下一秒,额头上抚上一只冰凉的手,她只觉着舒服了不少,转身过去拉住男人的手臂。
同样是冰凉顺滑的,若不是她现在没心思去分析,许是也会知晓,这男人几乎是一路风霜一般走来的。
满身是潮湿的寒气儿,又怕加重女孩子的病,江景让沉思一秒,开始褪身上的衣袍。
仅剩一件干净的白色里衣,江景让这才放下心来去抚陈折初的脸蛋,沉思。
听秋菊描述丫头这模样儿,他便猜测她八成是发烧,这丫头不听话,定是又贪了凉,念着不方便,他特意没叫苏程来,叫他开了药,秋菊去熬。
秋菊进来时,见江景让衣衫不整,吓得手险些没握住,送了药便逃一般退出去。
小丫头一上午不吃不喝浑身难受,终于还是昏了过去。
江景让盯着手里那碗药,只觉着是晚了一步,眸色深黝着,许久方才勾起一抹笑来。
这病到生得是时候。
江景让毫不迟疑,将那药灌进嘴里,拉起小姑娘,单手抚住她的后脑勺,将药送进了她口里去。
他渴望的,肖想了不知多少时候的唇,竟是在这么一个状况下尝到,还是略带着些药味,叫他分不清哪里是小姑娘的甜,哪里是苦。
江景让紧紧瞧着她。
终有一日大人会将折初娶进门好好儿地供着,决不叫折初再受半点儿委屈。
但若是…每次都要如此来喂你,倒也是可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