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又是哼了一声,快步走到前头去了。
陈折初抿唇,神情略带着些复杂,瞧了眼身边儿方才还阖着眼的江景让,见他已然是盯着她许久了的模样。
“二白说的话不必往心里去。”
似乎是到了,江景让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裳,朝陈折初颔首,“他说话不见分寸。”
“倒也的确是臣女的错。”
陈折初未曾顺着他的话,刚说完便瞧着他竟然是不耐烦了,大步向前跨了几步,语气间又染上笑意,“若是真觉着错,便跟紧些。”
她默了些时候抬步。
往常的案子对于江景让来说算是比较容易的,也都不是些大人物,只是这回死的唤苏曜,是当今皇上身边儿最为年轻又有才华的国师。
只是前几日被查出还是个贪官,奈何实在是谋略过人,皇上还未曾拿定主意,此人便死在了自己的府邸里头。
昨夜见到府里的人已是深夜,苏曜往常歇息的寝室门竟怎的也打不开,江景让带人来过一回砸了门,黑灯瞎火,实在怕破坏了细节,又匆匆回去审视下人。
这会儿才算瞧清那里头的人。
他浑身上下包括面貌皆是被火烧过的痕迹,只是不太严重,能瞧来他确实是苏曜只是他眼眸里布满血丝,明显死前受到过惊吓。
双手死死扣住桌面,进到里屋便是一股又臭又酸的味儿,陈折初眯着眼眸,觉着实在有些受不住,胸腔发闷。
“照看着些三姑娘。”
江景让似乎早有预料,他单手接住身子止不住向后仰的陈折初,总算是占到了便宜,在笑。
她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