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让干脆将他放出去,朝一旁的二白低语。
“去将那酒拿来。”
果不其然,他闻见那酒味便会眼红发狂,仅仅是离得近了些,他便会疯狂地撞着门。
那为何方才江景让与二白闻了如此些也没什么异常?偏偏李绪闻了会发狂。
江景让淡淡起身,待他冷静下来,凑近他。
“兄弟,你这是中了毒啊。”
他一脸严肃,若不是平日里他不怎么仁义,二白还真要信了他这样子。
“你好好儿想想这阵子见过什么人,今晚陈家姑娘办酒席,本大人还有事儿,放你出去。”
二白:???
咱这大人又是什么办案手法?
依着江景让的猜想,李绪本是胆小懦弱的性子,又杀了人,若他真是被什么人指使或下了毒,今日必会去寻他。
这种毒连江景让都未曾见过,那人若是想全身而退,必须先除掉江景让——想必也有这个把握。
所以他方才特意透漏了行踪。
见着李绪离开,江景让很是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计划的一部分,来找陈折初。
盯着小姑娘和办案,不能耽误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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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江景让怕她听了这案子害怕,故意说的简单了些,小姑娘被忽悠地迷迷糊糊,为了还那几个人情,也便答应下来。
“好。”
他离她实在太近,陈折初有些受不住,退后了些,“那大人,臣女实在饿,办不了案?”
江景让轻笑,背着手自顾向前走,“醉香楼?”
“成!”
陈折初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