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有些蹊跷。
说是东边有户人家,儿子打小儿聪慧,本想着是个读书的料子,以后还能做个官,未曾想到今日来了消息,说许是喝醉了酒,竟将位女子给…活活咬死了。
男子唤作李绪。
“咬死了?”
江景让才听见这消息时,也是有些不可置信在的,他懒懒靠在椅子上,眼眸轻挑。
“李绪呢,抓到人了?”
“还在李宅,抱着瓶酒,咱们的人一靠近便胡言乱语,死活不愿意走…”
二白显然是觉得有些憋屈。
“废物。”
江景让瞥了一眼桌上堆积成山的案本,脸色冷下来,良久方才吩咐二白,“想法子将他手里那酒拿来,不用动他的人,再去查查是什么酒。”
“是。”
李绪死活不肯撒手,江景让的人只得给他灌了几口,趁着酒劲儿将人带酒瓶一同拖回来。
午时二白回来时,有些夸张地捂着嘴,一只手握着那瓶酒放到桌上。
“大人,查过了,只是普通的桂花酒罢了。”
江景让挑眉,懒懒地扫了一眼桌上细小的酒瓶,凑上前去闻了闻。
二白滔滔不绝:“大人您听过那民间传说没,有个女戏子冤死,魂魂总游**在大街上,若是附在哪个女子身上,那女子便会唱些诡异的曲儿,随后身边上若是有擅饮酒的男子,便会被女鬼…”
江景让抬眸。
二白嘻嘻一笑:“小的可聪明,打听到这女子死前确实有人听见唱了曲儿,您不觉着这案子很刺激吗。”
“是。”
江景让站起身,随意掸了掸衣裳,“走啊,去会会李绪。”
是不是女鬼,问问便得知了。
彼时,江景让方才从他嘴里问出了什么,说是他那时候神志不清,压根不晓得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