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城假装没有听懂某人的话。
“嗯，我就当做你夸我年轻脸嫩好了。”
程落鱼突然欺身过，捏了捏余城的脸，摇头感叹地说：“余哥啊余哥，我发现我有些看不透你了。”
余城斜眼看着程落，眼波里**起千层涟漪，像是要形成漩涡将某人给吸进去。
“那你可以慢慢的看，看得久了总能看透不是。”
程落鱼坐原来的位置。
“哼，我才不要，看你又不能给我的试卷成绩加分，看你又不能让我口袋钱变多...”
“看我虽然不能让考卷加分，但是可以让你口袋钱变多。”
“怎么变？”
“你先看我。”
然后程落鱼就看到余城从自己钱包里拿出钱放到自己腰腹间的大口袋里。
程落鱼：...
不得不说余哥可真是个大机灵鬼。
“你看这不就钱变多了。”
程落鱼笑着把钱从口袋里拿出来给余城塞了回去。
”拉到吧你，休想用不劳而获的钱**我堕落。”
“哈哈哈哈，我就是知道你不要才给的。”
程落鱼发现只从余城被开解后，自己和他说话越来越占不到便宜了。
不过这样的他看起来鲜活的如正常年纪那样，不像是没有思想的木偶，也不像对世界感到麻木的老人，更不像想要报复世界的愣头青。
她在看着余城的时候，余城也在看着她。
他想起那会高中刚见着程落鱼的时候，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男孩子衣服，一头短发让人直接错认成男生。
看似笑得温柔和善，实际上整个人和个炸药包一样，处在一个极为奔溃的状态，像是再有点什么重压就会爆发。
现在的程落鱼留着齐肩的短发，也不爱笑但是眉目清朗如皎皎明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强大和迷人。
衣服嘛！当然是按照余城的喜好来的买的，他喜欢月白色和极淡浅蓝色。
所以程落鱼现在身上穿的，衣柜里有的差不多都是这个色系。
程落鱼本人对颜色没什么要求，不过她有反对过。
理由也很朴实，大冬天穿这么浅的颜色洗起来多么的麻烦。
不过余城用金钱的实力告诉她，只要洗衣机够好，干洗店出的钱够高，这世界上就没有不能洗干净的衣服。
如果真的有，某人怕是会直接砸钱再去店里定制一件一模一样的。
程落鱼站起身慵懒得打了个哈欠。
“余哥，明天就除夕了，我们要准备点什么吗？”
余城闻言愣了一下。
“时间过得这么快吗？我感觉我作业还有很多啊！”
程落鱼笑了笑说出句让余城大惊失色的话。
“要是你写不完，也可以请我帮你写啊？”
余城不得不承认程落鱼这话让他很心动，但是他有亿点点害怕程落鱼是在钓鱼执法。
等他答应后再批评教育，再签下不平等条约。
“不了，自己的作业自己写，坚决不能答应让别人代写。”
程落鱼假装失落地说：“害，我还想着过年减轻的你负担，你居然都不要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