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落鱼不但没退反而迎上去，她实在是忍这个妇人很久了。
然而好心的店铺老板挡住了红棉袄女人，也挡住了程落鱼。
红棉袄见老板是个男的，觉得自己动手讨不了好，便开始撒泼骂人。
魔音贯耳，让人想讲她的嘴用破鞋堵上。
好在学校附近有派出所，电话打出去不到五分钟就有警员出警。
几个人包括老板都被带回了派出所。
在这点时间里，程落鱼又花重金砸了个律师过来。
程落鱼将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攒的钱又花去了大半，不过她一点也不后悔，因为觉得值得。
她不想看着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在那样的妇人手下讨生活，既然自己有那个能力能帮就帮。
不然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碍眼。
所以付出一定代价让这样的事情消失，程落鱼愿意。
——
因为程落鱼插手了这件事情，这个年两个人都不算过的好。
首先就是经济上面，昂贵的律师费用和小女孩的医药费，还有后期请私家侦探的调查费用。
不过最后的结果程落鱼还算是满意的，红棉袄的妇人没犯大错，但是犯下的小错却不少。
再加上她对小女孩的虐待构成了虐童的罪名。
最后被送去她一个有银镯子带还管吃管住的地方。
至于小女孩则被当地政府送去另外一家人收养。
程落鱼写完最后一道题目，将笔放下叹了气。
余城手下的笔不停。
“好好的，叹气什么？”
程落鱼抬手托腮。
“我在想，林翠花那个女人明明她就一个女儿，她也没有别的亲人，怎么就舍得那样糟践自家的女儿。”
余城想了想觉得程落鱼可能是想到自己情况。
她也是单亲家庭，也是父不详，不过她的母亲应该是很好的，不然程落鱼不会被养的这样好。
“许是没钱吧，要是有钱就不会。”
程落鱼第一次听余城提钱，有种很稀奇的感觉，他居然觉得是钱的问题。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余城看得通透还是该说他看得过于世俗。
“余哥，你不缺钱啊，你为什么会第一时间想到钱的问题上去。”
余城慢悠悠地将这一道题收了尾，才放下笔来说：“我有赚钱的经历，也有缺钱的经历，我最缺钱的时候，连路边跳舞赚的事情都干过。”
程落鱼感觉自己像是第一次认识余城，枉费她一直以为余城是未曾经过风霜的小绵羊。
结果他却是个赚过很多钱的大佬。
余城见程落鱼满脸震惊地看着自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脸。
“干嘛这样看我，难道我脸上花吗？”
程落鱼眨了眨眼睛。
“我想知道这张看起来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脸蛋厚不厚。”
余城：…
自己这么就脸皮厚了，不是在说林翠花的事情，话题怎么就歪倒脸皮上来了。
“你这是人身攻击！”
程落鱼认真地说：“余哥，我以前以为你不谙世事来着，现在突然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