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突然响起姬曦的声音，让沈朝回了神。
小满已经开始认真回忆这几天听到的关于沈出如的事。
“小姐，起先奴婢不小心听到二小姐好像在炼什么邪术，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天供着一个玩偶，人也变得疯疯癫癫的。”
“今天奴婢不小心路过二小姐的院子，好奇的看了一眼，竟然发现……”小满脸上的神情开始变得惶恐，她的声音小了许多：“她的脸不仅完好如初，甚至变得比之前更妖艳。”
“奴婢见了，只觉得那真是过分的漂亮，都快看不出以前二小姐的影子了。”小满回想起那张脸，惊艳中充满畏惧。
沈朝越听眉头皱的越紧，那些本来不该怀疑的事渐渐有了答案。
“你先下去吧。”沈朝有事想要问姬曦，她要支开小满。
小满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出去了，并且贴心的带上了门。
门外的小满叹了一口气，忍不住感叹，她家小姐秘密可真多啊！
屋内的沈朝拉紧了斗篷，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抿了抿干裂的嘴唇。
“是她吗？”
沈朝轻声叹息。
此刻她心里想着，如果真的是沈出如，那么就算十天后她死了，她也一定要拉她下地狱。
“你还没有看过自己的脸吧？”姬曦回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沈朝坐着的这个地方对面斜对着梳妆镜，她只要略微偏一下头，就能看见镜子中的自己。
模糊的镜子中倒印出来的女孩脸上被一道道裂痕爬满，沈朝端茶的手微微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