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年长的姑娘出来给她说话：“对不起公子，芝兰是前两天才到这的，真的还没接过客，她年纪小，不懂事，望公子不要怪罪。”
舒寒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毕竟是自己惹人家哭的，总是有点理亏。
而欧阳笙歌则在一旁看着，想笑又忍住了，于是出来打着圆场：“好了，你别哭了，他这个人脾气不好，你就当他在放屁。”
“啊？”那几个姑娘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相信她们听到的话。眼前这个公子衣着朴素，怎么看都不像是富家子弟，反倒像那高贵公子的仆人，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舒寒澈瞪了欧阳笙歌一眼，还是决定给她这个面子，点点头：“对，你们就当我在放屁。”
这下那些个姑娘都不敢轻视欧阳笙歌了，冲她俯了俯身子表示感谢：“多谢公子！”
欧阳笙歌摆摆手，看着她们脸上的浓妆，皱了皱眉：“去把脸上的妆都卸了。”
姑娘们犹豫着，有些疑惑地看着欧阳笙歌，舒寒澈却大手一挥，没好气地说：“叫你们去就去，磨磨唧唧的干嘛？想不想混了。”
话音刚落，姑娘们就都快速到镜子面前，开始卸脸上的妆，生怕自己慢了又惹舒寒澈生气。
欧阳笙歌无奈地看着他，有些头疼，这家伙是真的不懂得怜香惜玉啊！而对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冲她温柔地笑笑：“喝酒吗？”
她扭过头：“不喝！”眼睛看向那些姑娘们。
舒寒澈撇撇嘴：“不喝就不喝呗，老摆着一张臭脸干嘛？我又没欠你钱！”
见欧阳笙歌没理她，就哼了一声，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哼，不喝我自己喝！”
欧阳笙歌依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