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到哪去给他找喜欢的女人和那个孩子啊。”商斯行虽然十几岁的时候叛逆,但是现在都三十多了,哪里还叛逆,一门心思只希望他亲老子赶紧好起来,什么灵丹妙药他都愿意去找,哪怕堵上他自己这条命。
有时候想想,要不是自己当年蛮横耍冲,也不至于气走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他有印象的,说话的时候夹杂着南方的吴侬软语,长得并不是多么出挑的艳丽身上却带着一种温和婉约的气质,说起来话不快不慢,
要不是自己气走这个人,自己亲老子现在也不至于躺在医院连个贴心的人都没有,商斯行简直悔不当初啊,忽然,就惆怅叹了口气。
果然人年龄大了,都需要家人的陪伴,都需要温暖,
他觉得自己十分对不起一直又当爹又当妈把自己养活长大的亲老子啊。
沈祈垣也知道这件事不好办,但是看着好兄弟捶胸顿足的后悔模样还是宽慰道,“别急,我认识的人多,我来放出去消息给你找找,咱们人多力量大,赶明我也去看看我的老爹,叫他别着急,”
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父辈都是知根知底的好友,都是管着爸叫的。
“奥,对了,我今天在医院看完老爷子出来的时候看见郁西了,她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好。”商斯行想起她捂着耳朵皱着眉撑着力气站在墙边的样子,随口问道。
一扭头就看见傅检霖皱起的眉,他思考什么的时候眉毛都会皱的很紧,
“你不知道,最近的事还挺多,郁西的病人跳楼自杀了,”沈祈垣耐心的解释道,
“那太可惜了,怪不得郁西心情不好,”
“但是这件事呢,起因又是莫亚那个弟弟,莫亚,你还记得么,就是咱们初中同学,总是欺软怕硬的那个,”
“有点印象,怎么了,关他弟弟什么事。”
“他弟弟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看人家姑娘长得漂亮,把那个了.....”
“我靠,这什么禽兽渣滓,就该抓起来,去监狱里面为他做的事情赎罪吧,”
“那家人是外地的,唯一能认识的就是他们家女儿的主治医生郁西了,就想让郁西帮着找个律师,检霖就毛遂自荐了,但是呢,她许清和一听检霖要帮郁西了,就作为记者去采访那家人,结果事情糟了,一来二去,那个姑娘受不了刺激跳楼自杀了,”
商斯行气的骂娘,“这真造孽啊,”
转身就看见傅检霖已经开始穿外套站起来,“去哪,我们这还没散场呢,”
有好一会儿后,傅检霖才垂眸,对两个人说:“到郁西下班点了。”
沈祈垣问:“你去接她?”
“去接她,一个姑娘家走夜路不安全,”
傅检霖到了医院,不急着进去站在办公室外头看了会儿里面,看着郁西在灯下忙忙碌碌,头发松了几缕,正专心地盯着电脑。
觉怎么说呢,他就这么看着郁西,忽然觉得虚虚实实的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