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上前托起他,架着他往外走。
沈易天经过那人身边时,藐视一眼,哼了一声。
“哎呦,死到临头还这般硬气,一会看你还如何硬气。”那人阴沉着脸,阴森说道。
沈易天被拖着出牢房,四下看着,他在的位置只有一间牢狱,一条狭长的道通向外面。
转过一个拐角,两面都是监牢,很多囚犯投来异样的眼光,盯着他看,“这是什么人?”
“听说是花田的细作。”
“细作,估计拖出去问斩了。”
“吵什么吵,都不想活了是不是?”那人吼了一声,敲了一下牢狱的铁门,声音刺耳响亮。
顿时那些人离得远远的,蹲在墙角不再言语。
沈易天又转过一个拐角,霎时头皮发麻,声声喊叫声,刺耳如雷。
哀声不断,隐约还有烧焦的味道,皱了皱眉,心想这是带他受刑审问,那人说了还能硬几何?
扯了一下嘴角,被人绑在了木桩上,四面然着火盆,屋子闷热,通亮,此时他才看清那个人。
“是你?”
“呦,沈暗影还记得我啊,自从花田回来,我们可就在没见过面,没想到一面而已,沈暗影记得如此清晰。”
“我巴哈贺一荣幸之至。”说着话,到了他身边,捏住了沈易天的下巴。
“说,你来风茄国做什么?有何意图。”
“巴哈大人,我来此能做什么,自然是赏花了。”沈易天说道。
巴哈贺一冷笑一声,松开了手,掸了一下走到火盆前,拿着铁钳来回翻动着。
“沈暗影好雅兴,花田无花,是你们无能,我风茄国鲜花漫山遍野,随处可见,受人仰慕是应该的。”
“不过,您这偷偷摸摸得来看花,实在是不地道。”
沈易天哼了一声,“谁说我花田无花?如今鬼兰,墨兰,素冠荷鼎我花田应有尽有,你们可要睁大眼睛才是。”
巴哈贺一猛然回身看向他,眸色一凛,“花田国种出了兰花?笑话,花王都已死,何来的兰花?”
“你想危言耸听还嫩了点,说,你们多少人在来,其他人在何处?”
“我一人来此处,至于他们贪生怕死,此时应是都跑回去了,巴哈大人,你若不信花田有兰花,可以去花田一问便知。”
沈易天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他叔叔会和以前一样,把花的事上报朝廷,博得地位。
月凝也早有准备,花一但出现,她的命运就会改变,面对的不只是头衔,参赛,而是纷争。
巴哈贺一眉心微蹙,见着他说的有鼻有眼的,摆手叫着侍卫,“去,禀告王上。”
侍卫点头,匆匆走了。
他看着沈易天,邪笑一声,“不说就会很痛苦,你看他们就是例子,我巴哈看中你是条汉子,也是人才,说出来以示友好,说不准咱们还是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