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太的叫声十分惨烈。
院子里的人原本在和刘川陈瑶二人说着自己家的事,听到这声叫声都是一愣。
“张氏这是怎么了?怎么发出了这种声音?”
“他刚进屋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么大动静。”
“听着,是不是铁柱出事了?”
是了,那屋里还有一个躺在病榻上的张铁柱呢。
莫不是张铁柱出了什么事。
明事人村长立刻道:“都在这里议论什么,说的再多不如进去看看。说是有什么忙能帮得上,我们就帮一帮。”
“是是,听村长的。”
陈瑶后刘川还没说话,就让村长推搡了一把。
“这位姑娘看着像是会医术,我们都是大老粗,进去也帮不上什么,只能帮着沟通几句。不如姑娘和我们一道进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
陈瑶和刘川本来也打算跟着进去,这会也没多说什么,点点头就跟着进去了。
一进去,就闻见一股子潮湿的味道。
床榻边燃着一盏油灯,这会儿正因为风而微微晃动。
地上隐约可见两个身影,一个是跪坐着的张老太,一个是躺着不动的张铁柱。
“柱儿啊,柱儿,你别吓娘啊,娘一个人可怎么办啊。”
村长着急地走进来:“这是怎么回事?张氏,铁柱怎么了?”
张老太有些哽咽:“我不晓得,我一进来,柱儿就已经躺在地上了。”
陈瑶走过去:“介意让我看一看他吗?”
张老太这会儿有些迷糊,一时想不起来陈瑶是干嘛的。
“你,你是谁啊?”
村长叹了口气:“张氏,你老糊涂了,这是你从京城请回来的郎中姑娘。快快起开,让姑娘看看铁柱是什么情况。”
张老太迷迷糊糊地被几个村民拉开:“你快起来吧,别耽误了治疗铁柱的时间。”
陈瑶蹲下身来,一手抬起张铁柱的手,一手吧上他的脉搏。
过了会儿,他又查看了张铁柱的伤口,皱了皱眉:“情况不太好,由于一直没有得到治疗,他已经开始严重恶化了。”
“恶化?”
光是听着就知道张铁柱的伤口不简单了,村民们都倒吸一口冷气。
老张家可就这一根独苗苗,若是折了张老太可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老伴前几年刚过世,若是再没了儿子,日子还不知怎么难过法呢。
都是乡里乡亲的,对这老年人也怀有几分同情,因此开始和陈瑶说情。
“这位姑娘,刚才我们多有不慎,说话有些不好听,你别往心里去。只是这对母子是苦命人,前不久她老伴才走了,剩下的这个儿子可是他的全部指望啊,你们可千万要把他治好啊。”
陈瑶听着这话不断的**嘴角,怎么,这说着说着还成了道德绑架了。
本来一开始就是他们的错,最后还搬出什么苦情剧来绑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