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尝试着开口：“公主？”
“嗯。”赵锦锦应声后，卫渊关上了门。
“吵醒你了吗？”卫渊走过去，“有些闷，我去开窗。”
“别去，”赵锦锦坐了起来，现在一片漆黑还不算尴尬，开了窗后，赵锦锦恐怕就演不下去了，“卫渊哥哥，我害怕，你别走。”
“是不是想到宫里发生的那些事了？”卫渊抱好赵锦锦，哄道，“不怕，我们现在很安全。”
赵锦锦身子僵硬，她疑问：“你真的是卫渊哥哥吗？他从来不会主动抱我的，你不是他，你是要害我的人。”
“我不会害你，”卫渊松开赵锦锦，“我是卫渊，记得吗，你说过，你会嫁给我。”
“我记得……”赵锦锦正想着怎么引卫渊多说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可她过去是不认识墨姝的，自然没办法质问他是不是和墨姝合作了。
卫渊趁赵锦锦分心时，把她压在了**，很快就要吻她。
“走开……”赵锦锦一躲，卫渊饶有兴致的笑了。
“你的袖口怎么是湿的？”卫渊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
“我不知道，”赵锦锦无辜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卫渊换了个话题：“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回答，你是凝妤还是锦锦，这个答案关乎重大，你要想清楚。”
赵锦锦倔强道：“我是凝妤。”
“那你一定不在乎林珣的事情了，”卫渊扬起半边嘴角，“很好。”
赵锦锦紧张道：“我是赵锦锦……”
卫渊冷哼：“凭你这点脑子还想骗我？”
“你可以起来了吗？”赵锦锦尴尬道，“你会告诉我林珣的事情吧？”
“我很不高兴，你知道我的脾气，”卫渊没有动，“想从我口中问出所有事情，很简单，看你怎么卖力了。”
“你！”赵锦锦气极了。
“怎么，不想救他了吗？”卫渊嘲笑道，“你们的感情，不过如此。”
“卫渊，你变了。”赵锦锦咬着唇。
“是吗？”卫渊望着赵锦锦，他知道赵锦锦做好决定了。
赵锦锦颤着手勾住卫渊的脖子，将他向下一扯，她正迟疑着，卫渊已经吻住了她，一吻深而绵长，她没有半点融洽的回应，眼角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卫渊明白自己是尝不到甜了，只好松开她，他第一次有了求而不得的感受，也第一次萌生了退意，他向来不会强求于人，哪怕再不甘心，也不会迫使人不情不愿的跟着他。
“我们逃不掉，所以我和墨姝达成一致了，”卫渊在赵锦锦耳边轻声说，“你猜的都对，墨姝帮的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