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玫连忙拿过烤串搁置在他面前，微微垂下眼帘：“阁下快吃吧。”
“嗯。”
没了话语的两人只剩下周围的吵杂声，却是那样的惬意。
“阿臻，那是不是善律他们。”柳静言拉了拉夜臻，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大排档，“我们也去那里吃吧。”
不等夜臻出言拒绝，柳静言已经先一步朝善律他们走了过去，最终只好与任天醒随其后跟了上去。
“善律，我们能一起吗？”柳静言笑吟吟地朝善律和闻玫招手，不忘向后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快点过来。
善律和闻玫交换了一下眼神，忙不迭站了起来：“当然可以，相聚即是缘。”
“王……”
闻玫对夜臻的称呼刚要呼之欲出，夜臻不动声色地插话：“打扰了。”
“没事。”闻玫扫到他身边的陌生人，瞬息明白。
难得有这样的五人坐在同一个画面的时机，只是气氛略显尴尬，大家沉默不语，各自拘束着。
柳静言瞧出场面有点冷，突然有点懊悔于自己的一时兴起，想着现在再说离开怎么也不合适，绞尽脑汁思考该怎么办，总算让她察觉出一丝问题：“你们今天是出来约会吗？”
“不是。”
“怎么可能。”
两个人先后否定并不奇怪，最重要的是表情都一样诡异，极其推脱。
其余三人就算不用再追问，已经了然于心了，各自笑得迥异。
禁不住这一天里稀奇古怪的经历，善律犹豫了一会，还是推了推柳静言的臂弯询问出口：“话说你们人类约会怎么个流程？”
“嗯，没什么特别，就两人一起去喜欢的地方玩乐啊。”柳静言美味地咀嚼着面筋，边回答。
善律回想了今天的过程，拧了拧眉，再次追问：“比如哪些地方呢？”
“最常见就是电影院吧，然后就是饭店，或是咖啡店等等。”柳静言全盘托付，双手不落下烤串，显然已经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闻此，善律就更加困惑了：“游乐场呢？”
“嗯，挺好啊，不过要看人的，要是一方不喜欢就别勉强了。”柳静言放下第十一根签，微笑着接过夜臻递来的水狂喝了一大杯，这才抬头扫了善律一眼。
闻玫见夜臻跟柳静言那样默契的互动，红眸短暂地停滞片刻，接着一闪而过的漠视。
愈问愈来兴趣的善律将身子往前倾了倾：“这就很奇怪啊，我们今天去了游乐场也去了电影院，体验非常糟糕。”
“怎么会，说说看。”柳静言实在不能信服连这么典型的约会路线，究竟能多么遭人嫌弃。
大概组织了下语言的善律，自然地省略掉挺多不堪的情节：“我们先去游乐场之前，给彼此定了新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