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可没那么容易!”掐住她的下巴掰过脸,高个子女生怼着其右颊回礼地吐了吐口水,“而且太脏手了!”
“脏你还碰!”
将其掰回正脸面对自己,高个子女生:“我再给你一天时间,否则下次让我逮到你,这口水可就不是润润肤,而是一滴不剩,顺着喉咙绕着你的大肠小肠转悠,再滑进你的胃里。”
“呕,是不是觉得很恶心,没事,我会很快让你尝尝鲜。”
阿雅眉头一顿直皱,随着她们松开自己,堪堪蹲在地上直干呕,除了反胃的酸涩,没有任何食物,因而更觉得头皮发麻。
紧紧地蜷缩成一团窝在角落,冷静了半晌,这才擦掉额头的虚汗和唇角残余的湿润,离开了巷子。
悠闲地逛游在古玩市场,阿雅的思绪里反复地萦绕着高个子女生的声音,躲在心里深处似乎有道声音一直在试图冲破筑墙:阿雅,只不过就是几件礼服而已,难道你想要无止尽地被羞辱吗?
“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要对不起静言姐,我,我……”嘴里念叨这句话暗示自己,阿雅渐渐觉得越来越无助。
漫无目的地绕着条条巷子一圈又一圈,临近黄昏的时候,阿雅才回了柳家。
抬手要触碰到右脸颊时,直觉得恶心地冲向卫生间,将脸埋在水龙头
又觉得不够似的,还特意烧了热开水,混了点水就整盆倒了下来。
本来就被冻得有些泛红的肌肤,再次因为过于高的温度浇灌下来,变得更加艳红,活像发高烧一样。
肚子的疼痛总是在提醒她今天所遭受的一切,瘫坐在桌前,拉开抽屉,找出那天任天醒买的药,也不管这用途适不适用,就全部打开,全部瞎涂了一遍。
疼痛早已让她神经麻痹,根本顾不上其它。
晚上也没打算吃饭,整个人虚弱地躲进被窝里,和衣躺着休憩。
刘姨忙活完回来时,惦记阿雅还没吃晚饭就去喊她。
推开房门,屋里一片漆黑,**的身影在月光之下显得极其渺小,堆积在角落里,要是不仔细瞧估计就会直接忽略掉。
“阿雅,先起来吃点饭再睡,要不然胃可受不了。”
听到动静的阿雅很想回应,因为疼痛,只是闷哼了几声又再次沉沉睡过去。
刘姨念叨着“怎么闹腾到累着起不来”,关切地上前帮忙腋好被子,放轻动作关上门离开。
遗落了一地的月光,散发着悠悠的光芒,宛若也在垂怜这个遭遇百般磨难的女孩,希望能够带给她这些仅有的微亮,陪伴着她不再觉得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