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车在马路上均速行驶。
车上,静得窒人,两人各怀心事静默不语,连望月都在眉头紧皱的不知在想什么。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木野望看了一下,挂起耳机接通:“磔?没事……我们正在回家路上……都到吗?好。”
挂掉电话后,他自后视镜看了眼还是沉默着的凌慕羽,突然觉得她的心她的人离他是那么的遥远,一想到她最慌乱无助的时候寻求慰籍的人竟是韩浩天时,他的心仿佛被什么扎了一下,极痛。
他就站在她身边,她竟视而不见。他疼痛的看着她,她眼里却满满都是韩浩天。他不知道要如何形容看见那一幕时,心里是怎样死灰绝望的感觉。
她看不到他眼里的伤痛,看不到他心里流淌的血。他们之间隔着的仿佛不只是韩浩天,而是几生几世的距离,他触手不及的距离。他努力的向她靠近,她努力的往后退去,像五年前他差点失去她的那个冰冷的夜里所做的梦一样,他伸手,却无论如何都够不着她。
她不爱他了,真的不爱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有迹可寻。
他以为,她为他痛,便是对他余情未了,假以时日她便会原谅他因为太过爱她而犯下的错,直至今天亲眼所见她投入韩浩天怀里痛哭时,他才晓得他错得多么离谱。
要放手吗?木野望,是不是放开手了,彼此都会好过一点。纠痛,连指尖都痛,细细密密的疼痛自手背之上一下漫延开来。原来不爱,比爱更加艰难。
五年前他可能放手,五年后,也许他还是可以,只要她能幸福。
……
离开医院后,Sky在路上接到了赤木森的电话,他万分抱歉的跟赤木森道歉,对方竟丝毫没有发怒的迹像,仍是公事化的跟他说希望他能在十一点半之前赶到公司完成签约及商洽,因为他得赶下午两点的飞机飞欧洲,挂掉电话后他火速赶到左野集团。
进入左野集团大堂后,自动略过经过视频事件后众人看他的异样眼光,他直接来到了赤木森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