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楚乐摸不著头脑：“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李茂摇摇头：“我知道你并不喜武志伟，也知道你对付施傲寒并不是因为武志伟。”
楚乐眨巴着眼睛看着他：“那……你不好奇吗？”
李茂没忍住，在她头上轻轻拍了拍：“并不好奇。”
楚乐有些不悦，于他来说，她的事情，他都不好奇是吗？
李茂笑起来：“因为，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其他的东西，不必知道。”
楚乐不太理解的看着他。
李茂微笑看着她：“那些秘密是你的，无论何时，我都无意探究。”
楚乐心中感动，她的秘密对这个世界来说，的确是无法说出口的。她也想过，他那般聪明，如何会看不出她与从前不同，与别人也不同？若是他问，她要如何说？
可没想到，他竟问都不问。
楚乐敛眉沉默一会儿，鼓起勇气问他：“李茂，我是想……”
可抬头的那一瞬，她又怂了，穿越到这里来，她可以任意妄为，可以肆无忌惮，只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对着他，她总有一种心虚的感觉，那护身符就放在袖子里，怎么都拿不出来。
“就是……就是……你为什么要去打仗啊？”
李茂疑惑的看着她：“为大周为百姓而战，还需为什么？”
楚乐抿唇低着头：“我爹爹……”
“你爹爹事无巨细，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了。昭阳请勿要担心，我是大周的宸王，大周将士们铮铮铁骨，绝不会让漠北有机可乘。”
她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本该是我爹爹去的，你为什么要替他去？”
李茂未曾回答，目光坚定看着她，不曾移开。
楚乐只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在跳：“是……因为……”
“不错，是因为你。”李茂声音有些低哑，“你不是说了，已经抱上我这个大腿了吗？既如此，我自当护得……云家平安。”
李茂移开目光又说：“更何况，镇南王老了，为了大周江山，云家数代献出生命，直至子嗣调令。如今王府子息亦并不厚重，你两位兄长都在战场，你爹爹也是该颐养天年了。”
这样的话语，从那个冷酷的宸王殿下嘴里说出的，似乎并不符合。但楚乐只觉得心中暖暖，他是否因为她？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许是楚乐久久未曾说话，李茂等了等，继续开口，语气愈加轻柔了些：“若你无有旁的问题，且听我说可好？”
楚乐愣了愣，点头：“你要说什么？”
“昭阳，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