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水寒听着听着，脸色凝重了起来，望着顾明芷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意，的确都让她说中了，应该不会是巧合。
因为就算是行医之人，也少有人会想到用这几味药材融合在一起，所以太医院的那些太医也始终制不出这纯粹的御寒药。
沂水寒心里对顾明芷的怀疑散了几分。
顾明芷又解释了几句：“我既然是诚心想找你看一看药方，就从没想过要骗你，这既然是你母亲传给你的，你这么看重和警惕我也能理解，不过我真的不是骗子。”
沂水寒脸色缓和了下来。
顾明芷一看觉得有戏，赶紧追加了一句：“国师大人，如果方便的话，我可以见一见你的母亲吗？既然药方是她给的，那也许就是她从我父亲哪里得到的，没准她会有我父亲的线索。”
沂水寒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却又因为这句话冷了下来，薄唇紧抿，良久才挤出一句冷冰冰的话：“她已经过世了。”
虽然他竭力隐忍，可是提起这件事时，顾明芷还是能听出他语气里的悲痛和难受。
她心一紧，愧疚地开口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沂水寒倒不介意，只是说：“不知者无罪，很遗憾，你可能没法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线索了，”
好不容易追查的线索，到这里居然又断了。
顾明芷实在有些不甘心，又追问了沂水寒一句：“你母亲将药方传给你的时候，没说什么吗？”
沂水寒张口就答：“没有。”
顾明芷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有所隐瞒，一时有些乏力。